文|Claire Zhang
2019年底,罗征和张萌互助创立了像素偏移。
二人因在谷歌共事结识,离职创业前的身份分别是腾讯广告VP和谷歌AI主任研发工程师。
因此,创立这家打算机视觉公司是两人在业内积累多年后,一件迎刃而解的事。
罗征和张萌也约请到前神策数据产品总监杜明翰加入合资人团队,一起推进产品和商业化落地。
一年半过去了,像素偏移发展为一支精通打算机视觉、3D图形技能、IP视觉设计,到企业数字营销等各领域的团队。
今年,像素偏移走到市场面前,推出了XOO数字潮玩平台,将潮玩IP作为第一个切入做事的行业。
顾名思义,不同于传统潮玩,数字潮玩是基于稠浊现实渲染技能的潮玩,更虚拟化、更有科技感、更灵巧多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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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色,让内容创作从0到1

MIT打算机博士毕业后,罗征先后供职于谷歌和腾讯广告。
他在谷歌时,在线广告还以笔墨内容为主;在腾讯的7年,是图文广告兴起、又快速迈入视频广告的7年。
可以说,罗征刚好见证了在线广告从笔墨、到图片、再到视频的时期变革。

那么,在数字营销领域有多年履历的罗征到底为什么选择了潮玩IP作为做事的第一步?

专访像素偏移罗征XOO 数字潮玩让 IP 活起来

近年来,“内容”和“营销”之间的边界屡屡被冲破。
在得当受众定向条件下,终极能打动消费者,永久是内容创意本身。
而在“视频内容”的时期,创作难度是比图文高一个量级。
通过对创作路径的不雅观察和思考,罗征认为“角色创作”是统统内容的基石。
“角色创作是内容创作的根本元素。
就彷佛你无论是写小说、拍动画、还是开拓游戏,角色设计都是最起步的阶段。
以是角色创作是最难得的,是从0到1的那一步。
”罗征对新消费Daily说。

跟随着这样的理念,罗征找到了数字潮玩作为特殊得当的载体,他认为,“一方面,潮玩是更纯粹的角色IP,对故事的依赖度更低、天下不雅观更轻。
你只须要描述角色的年事、爱好、背景等就可以。
另一方面,消费者又可以在潮玩中投射很强的情绪诉求,而数字化给了潮玩IP一个机会,让它‘活起来’。

不过,潮玩虽然越来越被以年轻人为主的消费群体喜好,但行业发展下去,都面临着“渠道”和“供应链”的寻衅。

对IP方来说,IP方一样平常不会节制渠道信息,和市场是割裂开的。
一个新的IP设计出来并投放市场之后,只能等待零售店几个月之后的数据反馈。
然而,这种延后且分散的数据,对付IP方更理解自己的设计、更理解市场、乃至进一步升级产品,能给到的帮助很有限。

对潮玩而言,纵然是行业内相对成熟的潮玩品牌,从设计、生产、出品、宣发,到发卖,也须要靠近半年的韶光。
以快时尚行业做比较,经历同样繁芜的流程下来,最快的韶光可能不到一个月。

于是,XOO从源头引入优化,将IP方作为第一阶段的紧张做事工具。
在数字潮玩和线下零售之间,在IP和消费者之间,罗征和团队试图搭建起一座桥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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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P方,须要一个数字化的机会

一样平常而言,IP方会因灵感、消费者反馈、以及模型设计繁芜等问题,生产周期过长,这也是其核心痛点。

而在XOO,一个数字潮玩从设计到上市的韶光不会超过一个月。
对付形象大略的IP,XOO会先完成模型设计,再通过AI匹配动作,从而让虚拟的IP“活”起来;而对付形象繁芜的IP,会在完成模型设计后进行干预、制作调头等步骤。
罗征先容道,“比如,在系统中输入的动作是皱眉,我们会针对眉头皱得程度进行调度,以贴合IP角色的设定。

除理解决生产周期这个核心痛点,在全体链条中,数字潮玩还给IP方和消费者都带了一些切实的好处。

首先,更少的事情量、更快的上市速率。
如果IP方与传统的厂商互助,一定要进行许多工业化、流程化的事情,而XOO可以从根本上帮IP方减掉了这部分事情量。

其次,更多元的内容输出。
IP具有“双向创作”的属性,当它运用到潮玩产品上时这一点尤为凸显,消费者会对潮玩IP进行改造、组装,他们的创作力会反哺到IP上。
数字化的潮玩无疑便于在IP上“作画”,输出更多元的内容。
当然,消费者端也可以进行更方便的二次创作。

末了,更强的互动性,和消费者更深的情绪连接。
过去,手办爱好者,如果想进行改色,必须要一套专业而昂贵的设备;如果想带玩偶外出拍照,则很大程度上受制于手办的大小,而且玩偶“合营”起来也很困难。
如今,消费者只需一部手机,就可以在数字化手段的帮助之下实现这些再创作的过程,进而和角色产生更深的情绪连接。

除了知足消费者的既有需求,XOO还会官方发布更多样的道具或者场景,为产品叠加新的互动办法,比如,向用户更新模型的最新版本、出一些节日性的装扮等。
可以说,数字化的手段让IP方和消费者双方的再创作都更具备可行性,也保障了双方之间建立更深、更长期的情绪连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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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色IP,新消费品牌的未来资产

除了帮助IP方实现数字化,在源头上实现变革外,罗征也替角色IP想到了更长远的路。

实在,从近几年加倍火爆的潮玩就能看出,消费者对角色IP的消费力越来越强。
这也是为什么,过去几年,一些强调IP的品牌更随意马虎在消费者中破圈。
罗征阐明,“IP蕴含着很强的情绪感想熏染,背后是一个弘大的市场。
”这是由于IP帮助品牌形成了人格,从而吸引用户主动地靠近并产生连接,这在根本上改变了品牌和消费者的互动办法。

罗征先容,除了品牌自有IP之外,目前品牌最常采取的办法是与外部IP联名。
在日本、喷鼻香港等地,一些连锁便利店会装修身分歧的IP主题店铺,比如以哆啦A梦为主题、联名推出哆啦A梦盲盒等。

可见,角色IP已经逐渐成为一种主要的品牌资产,利用更加数字化的手段培植角色IP也成为了品牌的急迫需求。
XOO在通过数字潮玩这个载体,帮助品牌建立角色IP的过程中,不雅观察到这一趋势的背后成因。

一方面,短期内,角色IP是一种更为亲切和有效的触达年轻消费者的办法,可以提升用户体验;而数字化IP以一种虚拟和现实相结合的办法,既增长了过程的意见意义性,又为品牌主供应了更大的发挥空间。
当消费者和品牌角色IP“玩”在一起时,无论是线下AR体验、拍照,还是线上分享小红书、朋友圈,都可以让他们得到更高的感情代价。
“7月,在ChinaJoy的现场,XOO携手鹏创传媒旗下咕玩文化,活灵巧现地展出了数字潮玩BOZII和FUKUN系列,其室内裸眼3D互动效果很受消费者的欢迎。
” 像素偏移项目管理卖力人江岱表示。

另一方面,长期来看,数字角色IP在帮助品牌和消费者建立长期情绪连接的同时,乃至可以帮助品牌主提升数字化营销的能力。
江岱进一步阐明,“比如,XOO在 MOMO PLANET 潮玩中嵌入了带有NFC芯片的智能卡,可以直接连接品牌的会员系统。
这样一来,品牌方可以更精确地理解用户,何时激活、是否生动、有没有进行社交分享;IP方则可以实时地理解自己的渠道,从而更好地方案下一阶段的生产和营销节奏。

通过XOO做事品牌的过程,罗征创造,无论传统品派司样新消费品牌,都在积极探索各种数字IP的互助模式。
而且,品牌主也逐渐形成了一种共识:相对付明星代言,打造品牌形象IP或联名潮流IP,都是更低风险的选择。
更何况,在这个过程中,还可以连接到拥抱潮流先锋的年轻消费者。

罗征也提出,对付现阶段的新消费品牌来说,他们尤为须要塑造品牌代价,来提高内容丰富度、知足消费者更高的情绪需求,数字IP是一个很好的助力。
由于数字IP恰好可以在短期的内容上和长期的品牌情绪上,都能给新消费品牌助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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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语

当新消费Daily提出,XOO的未来方向是什么,罗征认为从“消费科技”“视觉艺术”到“稠浊现实”,都有可能。
实在,数字潮玩给行业带来的变革还充满可能性,以是像素偏移在罗征脑海中的形象也是多元的。

不过,纵然终极形态还有很多可能性,罗征对像素偏移下一阶段的目标很武断,“通过深入帮助IP方,我们会成为一家最理解品牌方IP需求的企业,可以帮助品牌主找到最得当的联合IP营销路径。
我们希望为新消费品牌供应IP数字化的全链路办理方案,做品牌潮流数字化方向的「探月伙伴」。